晏欢

瞎瘠薄磕

【井白】有幸

井柏然x白敬亭 ooc是我的 其他都是二位正主的 

伪现实向 因为好写 

靠爱发电其他方面一无是处 

篇幅之短小文笔之差劲令人发指 

提前说好就不许槽我了 谁让我是个玻璃心的水晶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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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亭和井柏然挺不对付的。 

这是整个剧组的一致观点。 

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两人一起上过综艺,怎么着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交情,又靠这部走文艺路线的电影再续前缘,不说兄友弟恭,哪怕是点头之交也比现在这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气氛来的好。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今儿早上拍的是两个人大学时期的对手戏,导演讲戏时滔滔不绝了一通,井柏然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怎么,显然有点儿跟不上节奏,白敬亭立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井柏然你能不能靠点儿谱啊?”哥也不叫了,白净的小脸儿写满嫌弃皱巴成一团,眼下的泪痣也跟着显得格外生动起来。 

话音刚落导演就提心吊胆地转头看井柏然,生怕这两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主动替他省了一笔请营销号炒作电影的钱。 

亏得井柏然脾气好,被埋汰了也就笑了笑,嘴上不住说着“不好意思啊昨天没休息好”,手还拍拍白敬亭的肩,又被白敬亭抖落下去。

于是剧组的传言又换了个版本,变成白敬亭单方面看不爽井柏然,井柏然咖位大肚量也大一忍再忍。 

导演眼瞧着这架势,见天儿的就琢磨如何缓和两个人的关系。没办法,演员私下不合对电影的影响太大了,往小了说演对手戏时容易入不了戏,往大了说双男主为了争番位一方粉丝罢看导致票房大受影响的案例也不在少数。

导演干脆私下偷摸着找了井柏然的助理,打探井白二人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井柏然助理打着哈哈把导演糊弄过去后,又偷摸着告诉了井柏然,没忘附赠一句:“这个剧组可都真挺没眼力见儿的。”

井柏然再偷摸着把这事儿告诉另一位当事人时后者正躺在他腿上吃切好块儿的西瓜,闻言不住发笑,结果被呛了一下,咳得快背过气去。 

井柏然刚忙拍白敬亭的背帮他顺气儿,嘴角含着抹笑无奈地看自己的小男朋友:“至于吗你?咋这么不稳重呢?不随我。” 

白敬亭光顾着咳嗽,脸都涨红了,冲井柏然挥挥手后缓了半天才气若游丝道:“你不懂,我这天天担惊受怕的,就担心和你有一腿的事儿哪天被发现该怎么办,得了,现在可算是彻底放心了。诶你说你粉丝会不会半道儿堵我啊?把麻袋往我头上一套随便拉到哪个胡同里就是一顿胖揍,那我可受不起。” 

井柏然不轻不重在白敬亭脑袋上敲了一下,又没忍住捏了一把对方还泛红的耳朵:“寻思什么呢你,我粉丝是这种人吗?”还是因为对方随口一句话止不住的心疼。 

他刚和白敬亭表白那会儿两人还一起录着综艺,对方吓了一跳后说要考虑考虑。结果第二天收工大伙儿都勾肩搭背三三两两地走了,就剩白敬亭一个人焉了吧叽蹲在棵树下。

他观望了一会儿发现四下没人,就并排蹲到白敬亭旁边:“心情不好?”还有句“是因为我吗”他没问出口,一是怕对方确实在为不知如何拒绝自己而苦恼,二是怕自作多情结果下不来台。 

白敬亭头也不抬,哼哼唧唧半天才憋出一句:“今天我怼嘉尔的时候又说了句东北话。” 

井柏然离白敬亭肩头只有一厘米的手僵住了,悬在那儿不上不下的:“就为了这事儿?” 

白敬亭无精打采地小幅度点头。

井柏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嗨,这有啥的呀。听哥的,东北大碴子味儿也没那么难听。” 

白敬亭终于赏了井柏然一个余光:“这是难听不难听的问题吗?咱俩录节目的时候没怎么同框,结果我被你传染口音算个什么事儿啊,不就能被别人知道我天天下了节目就和你厮混在一块儿了吗?” 

这话倒是不假,井柏然打从一开始就别有居心,一到北京得了空便今天喊白敬亭唱歌明天让白敬亭带着自己撸串儿,不在北京也逮着机会就给白敬亭打电话。白敬亭从一开始的迟钝无感到后面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直没能给井柏然一个明确的回应。

说不气馁是假的,但井柏然也从来没想过放弃。他知道白敬亭就是这么个性格,急不得,大不了敌退我进,白敬亭退一尺,他进一丈。 

可是听了这话,他心里有零点零一秒的动摇。不为其他的,就为心疼白敬亭。 

白敬亭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别说情感问题了,哪怕出去喝个酒都得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的,别人想一层的他得里里外外所有前因后果都考虑遍了。 

但他怎么舍得呢。不声不响蹲在他左手边的这个人,隔着两层衣服布料源源往他肩头传递温度的这个人,被他捕捉过所有美好瞬间和不为人知的坚韧温良的这个人,是他孑然行走在人世间所有的执念与牵挂。 

再开口时他声音发涩:“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离你远点儿吗?”难受的如鲠在喉。 

白敬亭转过头来,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大,嘴巴也张成一个圆圆小小的“o”形:“你双商是不是不太稳定啊,今儿低的简直令人发指,真可以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顿了一顿,显出几分不好意思来,声音都自动矮了半截儿,“我心虚还不是因为心里有鬼吗。我要真光明磊落宁折不弯,我还担心这个?” 

这么明显的暗示再听不明白,井柏然就是真傻了。 

于是他们就这么别别扭扭地在一起了。听起来挺不可思议的,像大型魔幻现实主义小说。偶尔想起来井柏然也会摇着头感慨一句:“唉,直男啊。”

魔不魔幻白敬亭不知道,他只知道井柏然平时挺机灵一人儿,遇上自己之后就傻的没边儿了。自己这么个北京大老爷们儿哪能这么矫情呢,不就是句东北话吗,在《青茫》剧组待着的时候他一张嘴就是东北大碴子味儿,大不了就说那时候带过来的呗。他纯粹是寻个由头把事儿和井柏然说开了,没想到井柏然到今天都被蒙在鼓里,真以为白敬亭在心思细腻和没心没肺间随意切换。 

这边儿井柏然还在缅怀过去呢,那边儿白敬亭又“哐当”一下倒回他腿上:“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就让船直去吧,我反正是直不了了。” 

井柏然憋着笑抓起白敬亭一只手,交握成十指相扣的样子:“真不该让你和大老师多待。”

白敬亭也不反抗,由着井柏然做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眼睛半眯半合,颤颤悠悠打了个格外绵长的哈欠:“你这话大老师听了想打人。”越说声儿越小,最后头一歪,彻底睡着了。 

难得独处的时间被对方拿来睡觉,井柏然气结,装模作样隔空打了好几下白敬亭的脑门儿,但也知道人是真累着了,伸出左手虚虚掩上窗帘,挡住直接照射在白敬亭脸上的阳光,又动动脖子选了个舒服的位置,也阖上眼。

半梦半醒之间他看见远处站着个白衣落拓的少年,他稍稍挥一挥手,少年就对他弯着眉眼笑了,眼下的泪痣熠熠生辉。 

啊,忘了说了,失去意识前一秒井柏然迷迷糊糊地想道,咱们梦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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